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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摊位前还有四五位客人，但大都也是询问不买。

    “前辈，今天开张了没有？”楚云航随意拿起一个古籍在手里翻看着。

    摊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，满脸胡渣子，披头散发，看起来有些邋遢。

    “刚出摊呢，看上哪样，我给你便宜点。”摊主打量了下楚云航，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，在灵宝集市，没开张第一笔生意都有的谈，会便宜很多，讨个喜头。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先谢过前辈了。”楚云航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随意看了几分钟之后，楚云航拿起一个颇为陈旧的令牌，木质，淡黄色中带着焦黑的痕迹。

    令牌的正面刻有“五雷号令勒”，反面则是一副道门驱鬼图，顶部“生”，底部“煞”。

    “小伙子，有眼光啊，这可是道门正宗的五雷令，能够辟邪驱鬼，威力强大，给你个便宜价格，一颗中品灵石吧。”摊主友善地笑着。

    但在旁边几个老顾客看来，却又是另外一个光景了。

    “这徐老头，也在坑新人了……一个破木头，也敢开价一颗中品灵石！”

    “是道门的五雷令没错，但这枣木带黑斑，是块废木，两颗下品灵石顶天了！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欺生，一颗中品灵石都敢说，真是狮子大张口啊！”

    几个老顾客腹诽着，对视了一眼，却是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摊主在卖灵宝的时候，旁人是不好开口的，不然就是坏人财路，会起冲突的。

    而且，在灵宝交易集市，要靠的就是自己的眼力。

    你要是眼力不行，脑力再不行，被坑了也只能说活该。

    赵辉观察了下摊主和顾客的表情，便心中有数，轻拉了下楚云航的袖子以示提醒。

    楚云航不动声色，他细细打量了这五雷令，用指肚摩挲令牌上的黑斑，以及肉眼不可见的小黑洞，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。

    他心中有数，这五雷令，别说一颗中品灵石了，遇上真正识货的，恐怕一千颗上品灵石都舍得！

    不过他脸上却露出迟疑之色，小声地嘀咕着：“一颗中品灵石也太贵了吧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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