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还撒谎?”盛白衣忽然低头,在她嘴角轻咬一口,“你跟明睿在一起,有机会联系我,你没说是故意的。” “……” 怎么忘了这茬,谎言被拆穿,她耳根就不受控的红了。 无辜的杏眼眨了眨,视线回避的看旁边。 “我就是怕你担心,才,才没说的,但事情结束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。” 这是实话。 花清祀的自主意识很强,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等着被人保护,她早已习惯穿戴好盔甲置身危险之中战斗。 “九哥,对不起。” 盛白衣挑眉,眼神炙热如阳,炙烤着她,“只是道歉?” 道歉哪里够哄好他。 花清祀踟躇着,眼神左顾右盼不见有人,才垫着脚去亲他,很温柔,很小淑女的风格,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。 盛白衣心中哼笑了下,搂着她的腰,顺势打开洗手间的门,这样一退一进之间就进了洗手间。橘色的灯光亮起,灯下,花清祀脸颊染着绯色,杏眼带羞带俏,像说点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 盛白衣把她抱起,放在洗手台上,身体就压上来,把她抵在镜面上,一手撑着镜面,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困囿住。 “祀儿,你才回江南多久,怎么就不听话了?” “明知事情瞒不住我会知道,还是让我担惊受怕,你是在故意欺负九哥是不是。” “嗯?” 他们俩身体紧贴,眉心相抵,第一时间盛白衣并没吻她,而是像惩罚似的挑逗着她,他身上有檀香味也夹着烟草味清冷又性感。 “对不起。” 犯了错的小淑女找不到借口只能道歉。 花家里的人都知道,昨天是圣诞节,她心情不顺,约着叶苒出去买醉就是为了熬过一天,冯毅出现得太过巧合,什么赔罪道歉,偏偏挑在昨天。 与其说花清祀是有意给机会,不如说她是顺水推舟,想要露一露锋芒杀鸡儆猴,事件中唯一不受控的就是有人中途欲绑架她。 “白衣,真的很抱歉。” 花清祀不喜露怯,其实昨天不是明睿身手了得,她真的可能被劫走,后果如何不敢想象,说没有害怕是假的。 元词刚好出事,她还来不及去细细调查。 未知的危险,她是后怕的。 盛白衣盯着她,好似看到她眼底,冲她一笑,柔声说,“别怕,想绑你的人九哥会查清楚,你是我的人,我不会让人把你抢走。” “祀儿,思你成疾,能替九哥开一贴良药吗?” 他说的很是隐晦,确还是让花清祀脸颊滚烫,在他专注,直白,深情的注视下点了点头。 留下明睿,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查背后想要撬墙角的人。 其实他已经有怀疑对象,花清祀回花家和往年一样,唯一不同的今年的江南多了一个不速之客—— 尤渊渟! 这瞎了眼的东西,居然觊觎起花清祀来,花清祀被绑走,最得力的不外乎是花家两兄弟,跟居心不良的尤渊渟。 而花家的两兄弟还不敢做到这一步,所以怀疑对象只有一个。 藏在隐秘角落的远洲,把手里的瓜子递给闻韶,“呐,奶香味的还挺好吃。” 李冀扯了下被远洲坐着的外套一角,赏了个自己体会的白眼,还是真香的接了瓜子,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 “中途停车见明睿的时候,小卖部,一个老婆婆在守店,看着可怜就买了包。” “怎么样,奶香味不错吧。” 闻韶嗑瓜子时的动作很优雅,“还不错。” 远洲忽然扭头,神秘兮兮的,“你说九爷跟花小姐,多久才从洗手间出来。” “到东都。” “不是吧!我这泡尿不是还要憋四十多分钟,这得多伤膀胱和肾脏。” 闻韶低头吹瓜子上的一层薄薄的皮,不咸不淡的口吻,“反正你用不上。” “……” 远洲收了一把瓜子摔在地毯上,扭头掐闻韶,“狗东西,给爷死!” 闻韶轻飘飘挡了挡,“吵醒花先生,你死还是我死?” 吵醒花晟那是万万不敢的,万一还被‘捉奸’,哦不,抓现行,九爷得把他从飞机上直接踹下去自由飞翔! “你给我等着!” 闻韶压根不把他放眼里,伸手去抓包装袋里的瓜子,“奉陪到底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