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混账,你们还站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拉开。”陆有财愤怒朝着周围的丫鬟和嬷嬷们大吼道。 几个丫鬟和嬷嬷瞬间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几个人合力将压在方玉芝身上的芸娘拉起,然后把她拉到一旁。 这时恍然惊醒的方玉芝顾不得身上紊乱了的妆容,她来脸色悲伤的跪在地上面,朝着陆有财不停的磕头哭诉道:“冤枉啊,公公,不是我,真不是我啊,我没有做这种事情,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?!” “公公和婆婆待我如自家亲生儿女一般疼爱,我平日里只觉得恩重如山,这一辈子只想伺候在公公和婆婆的身边,一辈子当牛做马偿还公公和婆婆的恩情,又怎么会害了我们陆家,再说了这是我的相公,我又怎么会残害自己的相公。” “女子在家从父,出阁从夫,夫死从子,相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靠山,我又怎么可能会害了自己的相公,我实在是冤枉啊公公,这真的不是我做啊。” 看着跪在地上面的方玉芝,还有她那一番真情流露的话语,陆有财果然脸上又露出了犹豫的神色。 没办法,只因这方玉芝说的话也确实正确,在古代这种封建制度中,对于女子的压迫达到了前所未见的程度。 一个没有了丈夫的女子,等于是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支柱,如果说方玉芝残害芸娘肚中的孩子还有几分可能,但是要说方玉芝会残害自己的丈夫,那就有些太蠢了,毕竟这个家里面现在做主的还是陆有财。 一旦陆学文死去,那么方玉芝接下来的生活就只剩下一条路,那就是被幽禁在家里面,此生都不能再迈出家门一步,为丈夫守贞洁,这是她接下来生活的唯一,这种生活光是想想都生不如死,没有那个女的会在公公还活着的时候,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,这跟自掘坟墓没有什么区别。 陆有财也是想到这一点,所以对于方玉芝的话又相信了几分,不过他没有这么快的下定论,只因云树一还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毒手。 “云大师,到底是何人对我陆家下这么狠的毒计?”陆有财转身看向云树一问道。 对于陆有财的询问,云树一默不作声,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湫。 见到云树一把目光放到湫的身上,陆有财还有周围的所有人顿时都把目光放到了湫的身上,一个个目光直直盯着他。 陆有财不解云树一为何把目光看向湫,这是什么意思? 第一次成为人群焦点的湫忍不住心中咯噔一跳,他有些不知所措,慌张之下开始打起了退堂鼓,但是一想到刚才沈长文所说的话,还有自己立下的壮志豪言,以及哥哥期盼的目光。 没办法,湫只得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缓缓站了出来。 “指使覃小铁杀害陆家两个小妾,迫使芸娘胎死腹中,陆学文身受重伤的幕后操纵着即使方玉芝。”湫指着方玉芝朝陆有财说道。 听到这话,陆有财顿时双眼直欲喷火,他没想到到头来还真的是刚才情真意挚保证不是自己的方玉芝,这个他儿子的正妻,未来陆家的大夫人! “奇耻大辱,奇耻大辱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”陆有财杀意凛然的看着跪在地上面的方玉芝,咬牙启齿的说道。 跪在地上面的方玉芝此刻只觉得通体冰凉,当听到湫所说之话的时候,她整个人就宛若掉进了冰窖之中,浑身冰冷无比。 “他们怎么会知道,他们怎么会知道,该死的,难道是覃小铁这个废物招供了?对,一定是覃小铁这个废物把我供了出来,废物,该死的废物,果然没有的东西,不管得到了什么样的奇遇,废物永远是废物,烂泥终究是扶不上墙。” “不行,我不能死,我不想死,我富贵的生活还没有享受过,我不能死,不能死……” 这个时候心中慌乱的方玉芝突然灵光一闪,她当即愤怒的站起身来,看着湫五官扭曲的说道。 “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操纵的一切,但是就凭你们一张嘴就能定我的罪吗?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就是幕后主使者,你们这是在血口喷人,你们这是在诬蔑我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