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未来的相公若是知道了你今日的举动,他会有多伤心?多丢脸?多么的悲愤?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感到羞耻吗?” 说到这里,他脸色铁青,震一震长袍,指向远方,“姑娘,话我不想说太多,你走吧!不要再来了!摘星楼乃是大夏朝的圣地,可不是你们这些俗世间的女子可以随意进来的。下次再看到你,可就不是我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,而是要让太安城的禁军去找你谈!” 说完他转过身去,正要离开,姑娘却在愣神片刻后,固执地问道,“大人,我没有说谎,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,许凤麟他到底在不在这里?” 说话时,她的语气尽量克制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但眼角的热泪已经悄然滚落。 年轻术士没有回头,也不想理会,姑娘却再次喊了他一声,“大人!” 这时的声音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。 年轻术士深吸一口气,很无奈地丢下两个字,“不在!” 姑娘仍不死心,继续问道,“那他在哪?可否相告?” 年轻术士不耐烦地应道,“许大人是翰林院的新任修撰,自然应该在翰林院中。你要真想见他,去那里碰碰运气吧!” “多谢大人!” 姑娘作一道揖,道一声谢,不再纠缠。 她擦去眼眶的泪,仰头艰难挤出一丝笑容,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便转身顺着来路下坡,缓缓离去。 年轻术士站在摘星楼门口伫立良久,最终没忍住回了头,望着姑娘单薄纤细的背影,发出一声感叹,“卿本佳人,奈何,非要学那些青楼女子,如此作贱!唉,世风日下啊!” …… 姑娘走下摘星楼外那条七百丈的爬坡,沿着主街向北行了几里路,经过一家胭脂楼时,听到楼里楼外的女子竟都在谈论自家凤麟。 在她们的嘴里,一口一个的“许相公”喊着,要多亲热有多亲热。 姑娘心里有些不好受,但却无可奈何。 她只想快点找到他。 沿路问了几个人,终于打听到去翰林院的路,眼见夜幕将至,不敢多有耽搁,便一刻不停地赶了过去。 走了半个多时辰,隔着老远看到翰林院那面正气凛然的牌匾时,姑娘失落了许久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。 神情间的疲累似乎都一扫而空。 她小跑着过去,往里看了看,见到了一位穿官服的老人家。 头发近乎半白,着青色官服,上面绣着一只白鹇,应该是个正五品的官。 “敢问大人,请问,新任修撰许凤麟许大人在这里吗?” 第(2/3)页